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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新宜哭都哭不出来,求饶也没用,周凭跟真的变态了一样,压着他边动边时不时阴阳怪气地说一两句话。
“美女老师?”
“这儿住不下你是吧?”
“还吃不吃烙饼?”
他把陆新宜翻过去,顶在床头深深地后入,咬着牙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生气:“把你摊个烙饼算了。”
终于结束了以后,陆新宜趴在床上抽抽嗒嗒,周凭点了根烟,吸了两口就灭掉,然后伸手把他往自己身上扒拉。
陆新宜捂着屁股掉眼泪,一时间没力气挣扎,只能没出息地被周凭抱在了怀里。
“你就是故意想这样。”
他哑着嗓子说,“故意装生气。”
周凭这次是真的笑,嘴角微微地勾了勾,眼里盛着笑意:“哦。”
陆新宜气死了,干脆闭上眼不说话。
周凭抽了纸巾给他擦屁股,又擦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肚皮和沾了泪和汗的红脸蛋,擦完以后顺手掐了把他还挺着的乳头。
陆新宜屈辱地吸着鼻子爬开,周凭去浴室拧了两条毛巾蹲在床边给他擦身体,擦完以后看他还闭着眼,在他脸上戳了戳:“真弄疼了?”
陆新宜永远学不会冷战政策,永远实话实说:“没有。”
周凭忍着笑往他的湿睫毛上亲了口,道:“那就睡吧。”
第二天下午,室友给陆新宜发消息叫他回宿舍吃烙饼,陆新宜在微信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打:“我吃积食了,兄弟。”
第二十一章
时间飞快,马上到了十一月底,联大开冬季运动会,班里男生本来就少,愿意报名的人更少,加上陆新宜的室友之一赵弘是班长,所以他们宿舍的都一马当先做了壮丁,每人报了三项单人,还参加了拔河和接力。
报名的时候都很随便,赵弘给他们几个都报了铅球和跳远,又简单粗暴地按腿长短分配了长跑和八百二百一百米,生怕他们反悔,连填报名表都是一手包办。
过了一周,陆新宜周末点名的时候开会没好好听,晚上上床又早,所以错过了群消息。
周凭出差五天刚回来,他昨晚上床虽然早,但是睡得晚,早上根本起不来,还因为不知道开运动会,所以惦记着第一节课,吭吭唧唧地起床洗漱,步行五分钟的路程,是被周凭的车开到教学楼下送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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