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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,傅怀一下子就爆发了。
他猛得一脚踹在克隆体的肩上,看着那张和自己相同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,心中快慰。
“言言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他一字一顿地问道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你不理解吗?”
陆言大声说道:“他刚刚对我说爱!
我的实验程序成功了,他拥有了某种类似于我们人类独有的情感!
这就是我的研究所追求的啊。”
他展开双臂,颤抖但是不容置疑地挡在傅怀的面前。
“我不会让你摧毁他的,他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样本。”
傅怀看着他,无数深沉狂乱的情感都在沉默中酝酿:“言言,你只是在找借口。
在找一个不想我摧毁他的借口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陆言脱口而出地否定道。
他说得越肯定,傅怀却越觉他是欲盖弥彰。
两个最爱的人彼此相对,目光中满是怒火和猜忌犹疑。
经营一段感情像是在烧一件精致的瓷器,多么热烈的火在其下燃烧才能勉强成型。
可只要一个犹疑的眼神,便在其中加了一捧彻骨的冰水,玉散瓷碎,满地零落。
纵使用再多的精力一片片拼好粘合,自以为再也完美无缺,可多年之后的寥落深夜对镜自照,那上面的裂缝却仍深可见骨,从未愈合。
“也许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傅怀努力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火。
“你先把这个东西丢进储藏室,我不想看见他。”
陆言看了地上的傅桓一眼,妥协了。
可是等他从储藏室里出来之后,傅怀却已经摔门而去。
傅怀在离家之后一个人喝了半晚上的酒。
第二天早上他在宾馆里醒得很早,换了身衣服,散尽身上的酒味,他去见了一个星网里的地下医生。
“有没有能让人彻底忘记另外一个人的药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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