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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平侯也意识到有点不好意思,稍微的红了红脸,人家也算是帮了他不少忙,还称的上雪中送炭,用“王八羔子”
称呼人家,好象是…………有点不太妥当。
“我,这不是说习惯了嘛,当年他老子就常和我别劲儿。”
想到西平伯,昌平侯愧疚的内心缓了过来,他老子还给我画乌龟呢,我说他是王八,扯平了。
再说,他是他儿子,这么称呼,也没差啦。
再说,自己也没亏待他。
他和太子的分红,都投入了军中,他周安的分红每月可是按时给他了,虽然说他每个月又主动借给了自己,但是自己也是很郑重的打了欠条滴,而且还算了利息呐。
他每个月的家信,还是自己安排了得力的人手辗转秘密送到西平伯府上的。
就为了不暴露西平伯府的立场,免得七皇子对伯府族人打击报复。
自己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,将来真要是太子上位,好处还能少的得他嘛。
不过看着冯立一脸的不赞成,仿佛在控诉一般,昌平侯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点委屈,要他怎么说哟,他堂堂掌全国三分之一军权的昌平侯,被西平伯画个乌龟叫板了?虽然是为了对暗号,可对暗号,他画的也是乌龟呀。
当然,西平伯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一年后,当伯府传出周安游学失踪的消息后,西平伯被愤怒的族老们合力给揍的鼻青脸肿。
连上朝都去不了了。
要不是怕打死西平伯后他们一族的爵位有变故,族老们都想打死他了。
毕竟,伯府朝中没人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实在是禁不起折腾。
可就因为朝中没人,年纪轻轻中了举人的周安才更应该被好好珍惜和保护啊。
怎么能让他去游什么劳什子学哟。
这个混蛋!
糊涂!
“夫人,你们都说什么君不密失臣啥的,可我现在,就要差点失命了。”
众人走后,身上一块好地方都没有的昌平伯被夫人扶进内院,躺在床上郁闷的道。
唉呀,实在是太痛苦了,这群老东西们,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啊。
真是往死里打啊。
“好了,好了,大家有分寸的,杀死朝廷官员,可是死罪。”
好歹也是勋贵一族,大家都知道的。
“我觉得他们根本不知道!”
西平伯咬着牙,恨恨的说道。
“夫人,最好呀,你找人去把刚才你说的这个给大家宣传一下。”
这可重要了。
“好,好,好。”
西平伯夫人安慰道。
“他娘,你说,这个乐谨真的会和七皇子…………”
要是祖宗托的是个假梦,他这顿打就白挨了。
哎哟哎哟,疼死了。
“怎么,你还想着,乐谨真的和七皇子有啥还是怎么滴?咱儿子已经躲出去了,说不定乐谨就不会认识七皇子了,谁知道将来会咋样。
你还真以为儿子被人戴绿帽子是好事儿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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