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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马把我的猜测告诉了阿郁,示意我们先把师兄与这位女子一块救出来。
阿郁呛了好几口水,说不出说来,只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。
等我们再转头去救人时,方才还在那里的二人竟已双双没了踪迹。
我瞪大双眼,施栩也自水中冒上头来,发丝凌乱,显然他潜下水也没找到,俊逸的眉目间染了一丝怒气,是没抓到人而生出的,看来这二人的失踪确凿与他无关,
我既庆幸又郁闷,庆幸的是师兄成功逃过一劫,郁闷的是我们又要重新去找他。
我还没郁闷完,面前水花四溅,我的双肩被手给箍住,动弹不得,阿郁亦如是。
我俩在水中扑通折腾了一会,确认无法挣脱,才放弃了挣扎。
不出多时,我们便被人拖到了岸上,箍在肩上的手施了力,我们不情愿地跪倒在地,我牙关打颤,水中的寒气肆意蔓延上来,全身冰凉。
这时候,这两位的主子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,正是先前在楼上看到的那位公子,他神情戏谑,踱步过来揭掉了我与阿郁头上的纶巾,见我们是女儿身,倒是一点都不意外,拖长了音道:“原来是两位姑娘。”
语罢,他佯装微怒,丹凤眼挑起,对正压着我与阿郁的二人呵斥道:“你们怎么搞的?!
对姑娘也能下这么重的手?!”
肩上紧紧箍着的手松开,身后传出二人跪地的整齐声响。
“殿下恕罪!”
他本就没有真的怪罪他们。
父亲大人曾经告诉过我,要想从俘虏口中套出话来,首先就得令其畏惧,再施以软招,收买其心,这种招数我在军营已用的多了,没想到时来运转,有朝一日也会被别人用在我的身上。
他左手撩开那绣着金色暗纹的袍角,纡尊降贵地蹲了下来,与我们平视,弯了弯眉眼,笑道:“你们想走吗?”
按理来说,抓到可疑人物,第一句问的无非就是“你是来干什么的”
或者“你是谁派来的”
之类的话,虽然知道问出来的多半不会是真话,但还是要做做样子。
这人的套路清奇,既已抓住了人,又问那人愿不愿走,哪个被无缘无故抓来的人不愿走呢?我一时竟想不出如何作答,便只好撅起嘴,什么也不说。
他又笑了,笑的人有些发慌,怎么说呢。
看见丑人笑,大多部分人会觉得可怖。
美人笑一笑倾城。
君子一笑,则如沐春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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