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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着顺耳,焕风点点头,深以为然,将那几碟连山那边送来的糕点,全部赏了下去。
九
四书五经梁敬看不下去,偏爱找些艳词俗画,溪云一惊一乍在门口叫嚷的时候,他正翻着本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,想着今夜去哪个花楼挑个头牌试一试,正想着这等俗事之时,溪云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,
“侯爷!
侯爷,您快去看看焕风公子吧,焕风公子他…”
“溪云姑娘,快走吧,可不要让奴才为难…”
“你让开,我真的有急事要向侯爷禀报…焕风公子他…”
焕风?梁敬合上书,推开门,“你主子怎么了。”
溪云顿时泣不成声,待到梁敬赶到焕风那处的时候,果真看到焕风虚虚倚在床上,脸色白的像纸,阖着眼无精打采,焕风一听见他进来,勉强睁开眼,扬起一抹凄凉的笑,“侯爷,焕风还能见您一面真是太好了。”
梁敬阴沉着脸问溪云:“怎么回事?”
依云看了看焕风,道:“公子今早吃了连山公子送来的糕点,没过多久,就出了一身冷汗,一会儿热,一会儿冷,奴婢去喊了大夫来,大夫说…説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公子是食物…”
“溪云!”
床上的焕风强坐起身,“不要乱说!
连山公子是好意,怪我身子骨不好,吃不了这些东西。”
梁敬眯了眯眼,大抵知道了这是什么状况,“大夫呢?将大夫和连山一同叫到这里来,本侯府里绝不姑息勾心斗角,陷害他人的人。”
没一会儿,大夫和连山就来了。
“侯爷,连山…”
连山是个急性子,比不过焕风沉着,路上就听说了事情原委,急忙想替自己辩解。
“嘘。”
梁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“先让大夫说。”
那白胡子大夫娓娓道来,言辞犀利,断定焕风是食物中毒。
连山狠狠的剜了焕风一眼,焕风阴恻恻朝他勾了勾唇,眼里全是蔑视。
想和我斗,你还差了些火候。
梁敬面色愈加阴沉,连山“扑通”
一声,跪在地上,“侯爷,连山冤枉!”
“连山只是将您送给连山的糕点好意分给焕风公子一份,谁知道怎么焕风公子吃了就出事儿了呢!”
又是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儿,吵吵嚷嚷搞得梁敬烦的不行,摆摆手叫连山滚出去。
他搂着焕风好生安慰了几句。
焕风身子贴过来,委委屈屈装作无意露出半个胸膛,梁敬眼睛眯了眯,顺势扯下了他衣服,压着他倒在床上,吱呀吱呀滚到了一块儿。
“侯爷…侯爷…啊!”
焕风叫的软糯又情`色,若是往常,梁敬定事要他多叫几声。
但此刻梁敬脸上却不好看,他捏着焕风的下巴,看着他欲潮翻肆的脸上一派迷乱,他勾了勾嘴角,猛地一个冲撞,撞得他嘴里的呻吟都断断续续,梁敬却冷着脸说:“焕风不如也给本侯学声狗叫,叫本侯见识见识你的威风。”
焕风冷然被这句话从情`欲中拉出来,他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,手臂有些颤抖,“侯…侯爷…”
梁敬不容置喙的道:“学。”
焕风闭了闭眼睛,耳朵红透了,过了片刻才学了声狗叫,细若蚊蝇。
梁敬把他扭过去的脸强行掰过来,道:“大点声,方才不是叫的挺大声吗?”
焕风涨红了脸,半天没说话,结果猛地被梁敬握着脚腕翻过来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,梁敬握着他腰肢,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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