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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,其实扎针这事儿也不完全是坏事。”
苏好意咳嗽一声道:“歇一歇,全当养精蓄锐了。”
“怕没那么好开交。”
木惹儿摇头:“就算身体复原了,除了兰台公子我哪个也看不上,还不是一样抓心挠肝。
哪怕我现在清心寡欲如神佛,依旧觉得他是天上掉下来的龙驹凤凰蛋。”
“兰台公子的确出众,可也不至于一定非他不可吧?”
苏好意诧异道:“这可不像公主您以往的做派。”
“怎么不至于?那你说说,满京城还有谁能同他相提并论?”
木惹儿问苏好意:“别的不说,光是那张脸有谁能比得上?”
“就长相来说的话,吉星也毫不逊色啊。”
苏好意道。
“高照的确生得好,可他还是个嫩秧子呢!
也许再长个几年还成。
就他现在的样子,我见了只想给他喂奶。”
木惹儿道:“还怕喂得急呛哭了他。”
“成,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恢复了,再对兰台公子卷土重来吧。”
苏好意笑道:“不想那事的话,喝酒总成吧?”
“是啊,今天找你来就是要一醉方休的。”
木惹儿伸了个懒腰说:“去年的梅子酒该启封了,配上樱桃酥刚好。”
苏好意从公主府出来面带微熏,脚步微微有些踉跄。
木惹儿特命人用府里的马车将苏好意送回去,而她自己则因为醉酒牵动了睡意,由侍女服侍着睡下了。
苏好意半倚在车厢壁上,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,车声碌碌,令她昏昏欲睡。
马车走到柳枝巷,被一辆马车和几个人给截住了。
车夫只得停下车,向对面的人行礼,说道:“原来是小侯爷,小人这就把车退出去给您让路。”
“让苏八郎给我滚下来!”
对面的人不耐烦道:“要是躲在里头做缩头乌龟,别怪爷爷不客气,把他的龟壳砸个稀烂!”
“小侯爷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啊!”
苏好意笑微微地掀起了车帘,认得对面的人是颍侯府的世子:“不如随我到楚腰馆去,保管让您心顺。”
“扯你娘的臊!”
小侯爷一见苏好意面带春色不由得更加恼怒了:“我在公主府门前白白等了三天,你这死龟奴倒进去舒坦去了,今天不把你的牛黄狗宝打出来,我就不姓杨!”
原来这小侯爷是因为争风吃醋才来找苏好意的麻烦,木惹儿在看中司马楚之前正同他打得火热。
谁想忽然间就冷落了自己,小侯爷自然不甘心,便去公主府门前等着,正撞上苏好意去那里做客,因此便将心中积怨都算在了苏好意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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