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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倒霉的鹌鹑又不敢动了。
陆韶一直以为怀柔是不能讲道理的人,他说的话一是一,二是二,从不能容人反驳,淫威不可冒犯,比皇帝的金口玉言还要金口玉言,他这样冷静的反应是在陆韶意料之外的。
怀柔看着陆韶问:“好一出闹戏,肯随我进来了么。”
陆韶立刻识相的跟了上去,七剑们跟在陆韶后面,用很异样而炽热的目光看着陆韶,他们并没有埋怨,也没有嗔怪的意思,反而目光中流露着感激。
千洗阁内的陈设一如怀柔的装扮,低调奢华有内涵,看起来朴实无华,怀柔走进去,他的云履踩在黑玉砖上发不出任何声响,陆韶对大修为没什么概念,只能从一些肤浅的表面看问题,在她心里这就已经是雪落无声的高手境界。
殿内很安静,陆韶才后知后觉的有了几分紧张,怀柔一向不喜欢她,与其说不喜欢,倒不如说是刻意的冷淡,这是多少以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。
幸好怀柔对谁都沉默寡言,她对陆韶的冷淡也才显的没有那么突兀。
怀柔背着他们,沉默片刻后转过身:“陆韶,我没有要罚你的意思。”
他道:“我也没想到你对我有如此多的不满,你还想说什么,便趁着今天,一起说了吧。”
陆韶没什么可说的了,只要达到目的,见好就收,蹬鼻子上脸是有可能挨揍的:“也没什么,掌门不罚就算了。”
怀柔转过头问七剑:“你们呢?”
七剑本是挤成一团的,看见掌门视线转来,连忙错落有致的站好:“没有,没有!”
其实就算他们有不满,但逆来顺受惯了,即使怀柔给他们机会,也没有一个人敢将什么不满说出来,谁知道这是不是陷阱,或者是掌门一时心血来潮而后秋后算账呢。
怀柔又将目光落到陆韶身上:“我此次叫你前来,确实是为了拂音之事,你且实话告诉我,拂音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
陆韶迅速出卖队友:“是裴庚杀的。”
怀柔:“为什么。”
陆韶:“因为拂音想找他麻烦,就被杀了,她擅闯禁区,手贱的很要取裴庚元神,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旁人”
怀柔冷笑一声:“金鳞君四处求告,告你的状纸都递到了南天界,要南帝解除你守山人之职。”
陆韶惊讶地问:“南帝答应了吗?”
怀柔道:“我岂能让他将状纸递到南天界,任他在南帝面前胡说八道,守山人由谁做,还轮不得他来置喙,不过一区区地神,我自有办法解决此事,只是那紫雷罩,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陆韶心弦一紧绷,只得祭出装傻充愣**:“这个……不知道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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