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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,你还好吗?”
竟然是自己先开口。
“好,我结婚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不是说只想和我结婚吗?”
他摇摇头。
喻之美还在追问:“现在都在做些什么?工作还顺利吗?妻子是什么样的人?有没有孩子?”
这曾是她对爱情的最终幻想。
对方只轻轻摇了摇头,比起没兴趣更像是听不见,只问:“你还好吗?”
“不好,你走了之后,我花了很多年重新找回自信,现在也轻易不敢把真心交给谁。
你还记得吗?二十三岁那年,你带着一个箱子拖着自己的衣服和电脑离开,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出租房里。
出租房那么破旧,你走了我才发现那是个廉价又简陋的隔断房。
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没有拿,牙缸里一起买的牙刷却拿走了,打了你的电话快有一千次,没有一次被你接听。
为什么你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情,分得这么清楚像是对我的报复。
我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吗?只要和我商量,说不定我都会放你离开——不爱我的话,可以直说。”
他显得有点害羞,眼睛在喻之美之外空隙里躲闪,她从没见过这种眼神,毕竟张尧这样的热血青年,从来不屑于犹豫和争辩。
她埋怨得累了:“一切都过去了,我也不想再见到你。
有机会再见一次又怎么样呢,总不能就是为了感激你,成功地让我成为一个不敢再有期待的人。”
刚刚说完这句话,张尧歉意地摆摆手,露出一半笑容,仿佛一句话也没听见,消失在了篮球场。
这一切的场景就和二十三岁一样,生活一切照旧,甚至还放慢了脚步,把孤寂都留给在原地的人慢慢体会。
喻之美在梦中惊醒,简兆文睡在床的另一边,轻轻拉着她一个衣角,不远处窗帘的一条缝隙露进几缕阳光,已是白昼。
她悄悄地走近多米诺骨牌,贴着墙去看另一面的图案,光线太暗,她把简兆文的视线用枕头遮挡,又把窗帘轻轻拉开;蓝色的底上,白色的像是云彩,不是肉麻的我爱你,也不是烂俗的酸腐诗句,一串简单的英文而已:“Staybymyside.”
而那页漫画书上,是上杉达也在最后一话,和邻家女孩浅仓南的告白:
“上杉达也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着浅仓南,比任何一个人都爱。
如果不这样,我就无法前进一步。”
“再说一次。”
“十年之后我再说。”
“每十年说一次?”
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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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称作艺术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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