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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古争权夺利者,皆是成王败寇。
这些玩弄权术之人,谁又比谁更干净?这姓沈的是不是奸恶之徒,还不是沐家说了算。
所以这些无聊之事,不必理会。”
“姐姐,你可真是无趣。”
念雪悻悻然嘟嘴。
李清欢一顿,停在一家花楼之前。
这花楼一共两层,门庭华丽却大门紧闭,虽已近酉时也并无姑娘出来迎客,而
里面却隐约可闻丝竹歌舞之声。
李清欢微微眯眸,抬头看了看门庭之上悬挂的巨大金色牌匾——琼楼,唇角不由一挑。
“无趣吗?那我们就进去见见有趣的事。”
她口中默念着破解门禁之术的咒语,果然,那大门无人自开,不知者便只以为是有人在内从两侧拉开的。
这扇门被余三叹贴了符咒门禁,若不是她,怕是无人能打开。
念雪不解,“姐姐,先生明知你要来此处,又为何这般防备?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?”
李清欢也皱了眉,警惕的环视四周。
“这周围有着很强的结界,是他布下的。”
琼楼一层满是圆桌木椅,配置与一般酒楼相仿,却被摆放的乱七八糟。
中央一个巨型舞台上空无一人,乍一望去真是戚戚冷冷。
二楼的走廊上依旧无人,客房有的房门紧闭,有的大敞四开,显得杂乱无序、毫无章法。
李清欢环视着这呈环形合围之势的客房和杂乱无章的桌椅,不禁双瞳微缩,脸上掠过一丝紧张不安。
念雪见她脸色不对,道:“姐姐,听那歌声,先生似是在内院之中。”
李清欢点点头,两人相视一眼,从侧门进了内院。
琼楼内院不同于外间的奢靡浮夸。
此间青松翠柏、假山怪石、池馆水榭,应有尽有、布局精妙,处处透露出主人的典雅宁静,很难叫人相信这样纸醉金迷的欢场竟然如此别有洞天。
晚风习习,月影潺潺。
盈月之下,水榭之中,一男子斜坐其间,他双颊微红,眉眼迷离,一身锦衣半敞,手持酒壶边喝边注视着湖心亭中扭动腰肢的女子。
水榭居南,走廊连接至湖心的八角亭。
那湖心亭建得颇大,似是特意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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