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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闲愁觉着他说的对。
蒋沛早便看出了沈攸宁绝非池中之物,若想要保持良好的友人关系,他只能辞官避世。
她无话可说,只能尊重他的立场。
蒋沛见她不言,又说,沈兄这么多年孤家寡人不容易,早就忘了了如何正常与人交流。
花姑娘你有什么话不要自己憋着,当与他交心详谈,举案齐眉……
他这些话说的云山雾罩,花闲愁莞尔一笑,只当他是喝多了,口不择言。
沈攸宁过了很久才回来,他脸色有些不对,拉起花闲愁便走。
回途的马车上,她心中忐忑,问他发生了何事,他却将她拉到怀中狠狠吻住,直到她有些恼怒,他才放开她,他将头瞥向窗外,一言不发。
花闲愁攥拳,几度想要开口,却又不知从何问起。
入夜,下起了小雨。
车撵在濛濛雨幕中行进,车厢里燃起了香驱散酒气。
一阵冷风透过竹帘而入,令皮肤上有了些许寒意。
花闲愁一个瑟缩,抬头看他,他却闭目不语,似是比寒风还冷上几分。
此刻,他们明明挨得那样近,却像是隔着千万道屏障,遥不可及。
他似是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对她满心防备的样子。
回到了相府,沈攸宁命人拿了两坛酒,又让花闲愁陪他喝,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。
琼浆入杯,酒香四溢。
沈攸宁本在流云阁喝了不少,此时三杯饮下,已是半醉。
花闲愁静静看着他,心中尚存着半丝希冀,幽幽试探:“你有话想说便说吧,何苦如此?”
沈攸宁双眸之中醉意渐浓,倒酒的姿势却极是风雅,未见半分狼狈之态。
听罢她的话,他斟酒的手倏然停在半空,抬眸深深凝着她,目光氤氲,欲言又止。
几番踌躇,他终是落寞一笑,低头自斟自饮起来。
二人一时无话,良久,他模模糊糊的唤了她一声:“阿苧。”
“嗯?”
她抬眸,以为他要说什么。
可他始终低着头,她看不到他的眼睛,一种不安焦躁油然而生。
她有些气恼的起身,却听沈攸宁拉住她的手腕,含糊低喃:“阿苧,不要走。
你要信我,信我……”
身后的男人已经大醉,他东倒西歪的站起来,脚下不稳,又跌坐回去,险些把花闲愁拉倒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荣亲王:沈攸宁是个心机boy。
女鹅你长点儿心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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