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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真的太疼了,身体某个部位痛的他动弹不得,呼吸一下就抽经扒皮的疼,连带着身上渐渐的没了知觉,眼皮都抬不起来。
就是二年前,被挑断手脚筋废去一身武功的时候,他也没这痛过。
沈星风发了高烧,这一烧就是整整三天。
训刑司的人给他灌了腥气满满的药,到底是把一条命减了回来。
第四天的时候,沈星风重新换上了奴役服。
被侵犯的事情仿若一场梦,肖祁寒走后,他仍旧是这训刑司里一名低微的贱奴。
沈星风平日的工作是负责浣衣。
十七岁,最应该长身体的年岁,却吃不饱穿不暖,隔三差五的挨打,还要日日劳作,换取一顿粗糙的粳米。
就是这难以下咽的粳米,那也是只有运气好的时候才能吃到上一两口。
大多时候,他能分到手的食物,就只有几片菜叶和一些稀稀拉拉的粥水,连一滴米粒都是奢侈。
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是个富贵公子,一个前朝皇帝看重的少年将军,为了讨好新皇,他成了训刑司几乎人人可欺的对象。
一个废掉的前朝小将军,就算是践踏到了尘埃里,又有谁会在意呢?
沈星风被废掉了武功,力气很小,洗掉—盆衣服,他需要用一个时辰。
等把所有的衣服晾晒好,已经是深夜。
充斥着骂声和皮鞭声的训刑司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安静一下。
沈星风甩甩胳膊,揉了揉饿到痉挛的胃,皱眉低头朝寝房走去。
他和其他十四个奴役共用一间房。
也没有床,铺了被子直接睡在地上,贱奴需要什么床,反正明天天不亮,他就要重新去洗衣服,日复一日。
沈星风走到廊下,推了推门,才发现门被人从里面锁住了。
三月的夜间,露水沉重,冻的沈星风牙齿颤抖。
“开门!
"
他重重的拍门。
门被打开了一条缝,里面走出两个男人来。
是负责舂米的一对兄弟,王强,王浩。
"
吵什么呢?!
没看见都睡着吗?〃
寒风料峭,沈星风只想快点钻进被窝,没理这两个人,抬脚就往屋子里走。
王强手臂一拦。
"
你今晚就在外面睡吧。”
“什么?”
王浩在一旁不屑的笑:“你都被人*过了,我们可不想和你这种人睡一起,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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