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暖暖到家里不到十一点,真是奇怪,平日里夜夜笙歌的宫礼新竟然在家,因为她只拧了一圈,门就打开了。
宫礼新正端着小锅,往餐桌上的碗里添加面条,桌上摆了两个碗。
“小宫还没睡?”
徐暖暖边换鞋边问,这个时间点,小宫已经早就睡了的。
宫礼新话是明知故问的,不知道是什么个态度,“才回来?”
“嗯,回来晚了。”
徐暖暖往已经见底的锅子里瞟了一眼,“面条还有吗?”
“没了。”
宫礼新刮着锅底,把汤汤水水全部倒进碗里,另外一个碗是空着的。
徐暖暖回来没提前给他说,也没指望宫礼新能体贴到为她做好饭的地步。
她去厨房转了一圈,台子上干干净净的,只剩下一个做饭没用完的番茄,徐暖暖洗了手直接拿着吃了。
宫礼新进来把锅放在灶子上,“不出去吃饭,在这里晃荡什么。”
“你又没做我的饭。”
徐暖暖说,“家里还有什么吃的?面包还有吗?”
“扔了。”
宫礼新说,“外面那碗是你的,我已经吃过。”
“专门给我留的?”
徐暖暖嚼着西红柿,含糊不清地说,“你别是在里面下了毒吧。”
“我正好没吃饱,你不吃的话……”
宫礼新故意说。
徐暖暖立刻跑出厨房,“给我留的,你不准吃。”
徐暖暖坐在餐桌的这边,宫礼新坐在那边。
徐暖暖不知怎么就想起席慕容那首《乡愁》,她有点发毛,同样被宫礼新看得十分不自在,他何时用这样慈爱的眼神,专注的看过她吃饭啊。
她笑着说,“你今天真奇怪。”
“怎么奇怪了?”
“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徐暖暖试探,“别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,这不是碗面条,是碗糖衣炮弹吧。”
“你今天是陪席品鸥出去办事儿的?”
“对啊,早上出门我告诉你了。”
徐暖暖立刻防备,“我经过你同意的,你不会又拿他说事儿找茬吧。”
宫礼新看她像只小刺猬,可笑又无奈,“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更敏感。
我是问你,见到未雨了吗?”
“见到了。”
“她状态如何?”
宫礼新又问。
徐暖暖咬着筷子看着他,“是你关心未雨,还是谢舫想知道?”
“谢舫。”
宫礼新实话实说,“谢舫打过几次电话,问你是否回来,他很关心未雨。”
“关心就自己去看看呀。”
徐暖暖斜着眼睛看他,“你把我去见未雨的事情,告诉他了?真狗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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