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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喜上次坐火车,是十多年前上初中的时候,。
后来出远门要么是坐私家车,要么就是飞机,她这种娇生惯养,哪怕手上划了个小伤口,父母都能心疼半天的温室花朵,可以说是从未吃过这种苦的。
哪怕是顾朗荣,早早地便独立自主,不再要家里一分钱,也很多年没这么折腾了。
拿着票找到属于他们的位置坐下后,顾朗荣的眉头就掩饰不住的微蹙着。
他拿湿纸巾把两人中间的小桌子擦了好几遍,这才把装食物的袋子放上去,而季喜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,因为她知道顾朗荣其实有很严重的洁癖,平时看着还好,这会儿发作起来,别人说什么都没用。
到了后半夜,季喜又困又累,腰酸腿也酸,就弯腰趴在顾朗荣的大腿上,这样睡着才勉强舒服了一些。
而顾朗荣因为生的身高腿长的,蜷缩在这种小空间里,就全程只能靠着椅背养神,完全无法入睡。
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多,他们终于到站了。
一下火车,季喜立刻又是伸懒腰又是甩腿的,再看顾朗荣,脸上自然是疲态尽显,头发乱了,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褶皱,看着比连续加班大半个月还累的样子。
季喜忍不住都有些心疼起来。
顾朗荣平时是多丰神俊朗的一人啊,现在跟着她被折腾成这个样子......
季喜暗道,等回去之后,她一定要好好补偿顾朗荣。
*
按着凤霞发的地址,两人从火车站出来又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,最后换出租车,这才来到那个老旧的小区。
小区门口没有保安看管,他们便走了进去。
“......造孽啊,摊上这么一个男人,不死也得没半条命!”
“是啊,这男人真是没良心,连自己闺女都打,看那小姑娘都被打成什么样了!”
一栋楼下,围满了看热闹的居民,而在楼栋里,则传来了那熟悉的哭泣和尖叫的声音。
季喜和顾朗荣对视了一眼,立刻同时向前跑去。
他们冲到楼上,果然就看到一个浑身酒气,穿着邋遢的中年男人,正揪着女人的头发,将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。
而他们的旁边,还站着一群人正苦口婆心的劝着,却谁也不敢上去将男人拉开。
只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,嚎哭着死命从后面抱住男人的大腿,在努力保护着自己的妈妈。
“凤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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