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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游戏可以轮回整整一夜,褚玉愈战愈勇,寻常的手段已经吓不倒他。
性欲和饭量一齐见长,夜里闹腿疼,宋晋琛嘱咐阿姨做些补钙补维生素的饭食,褚玉在他这里贪婪地汲取钙与精液,出门去汲取太阳的光,皮肤颜色蜜得更匀称,内凹的脸蛋饱满起来,有了可以被揉捏的富余,笑起来,嘴角一个糖渍似的小涡涡。
褚桓却干枯下去了。
自转学事宜敲定后,他就从学校搬回了家里住。
褚君洪被放出来之后,痛哭流涕地说对不起两个儿子,做了这种丢人丧德的事。
然而在褚桓经不起哀求,把哥哥给的生活费拿出来之后,褚君洪又变了脸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拿钱去做什么不言而喻,褚玉知道,但没有放在心上:如果给点钱他就能消失,那倒真是求之不得。
这并不是长久办法,他的胃口越来越大,发起疯来也越来越不顾人。
这个无能的可怜可恨人,唯一的作为就是在他的儿子面前撒泼打滚,以死相逼。
褚桓暂时无处可去,如果褚君洪找不到他,就会去同学家闹。
褚玉也没有办法了。
宋晋琛发觉小东西最近心事重重,问他却又摇头,腆腆地笑。
算日子,大概是生理期将近,情绪不好。
没过几天,果真是生理期,褚玉愈发像一洼伶仃的水,独处时被撞破,眼里总是湿漉漉的。
又一场和生身父亲的大战之后,褚玉闷头闷脑地回平山。
宋晋琛不喜欢他身上有伤,因此没有撒开欢儿地痛打褚君洪。
事实上他也并不是想打架,想发泄掉怒气,他已经意识到了:打架是打不死这个麻烦的。
宋晋琛回来的早。
没有猎艳之必要后,他就不大聚会了。
上次感冒折腾不小,医生告诫他少饮酒,毕竟也是快四十的人了,于是也不大去应酬。
“小褚回来啦?”
阿姨做着饭,从厨房探头,“饿了吧?快来快来。”
褚玉挂好单肩包,走进厨房。
“你来帮阿姨尝尝汤好不好呀?”
阿姨姓周,是南方人,说话细细慢慢的,“小心烫哦!”
褚玉接过小碗,奶黄的汤水里搁着鸡肉和山药。
他双手捧着碗小口啜,鲜美醇和的汤水从舌面滑进喉管,腾腾的热气扑湿了眼下。
“合口吗?”
褚玉点点头,周阿姨便关了火——还要闷一稍,才能盛进器皿里。
她收拾褚玉喝干净的碗勺,顺手就要洗了放起来。
“你爱喝就好啦,看你吃饭香,我真是高兴得不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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