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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帕蹲着,穿的又是深兜的大棉袄,衣兜靠下,不能让她摸过去,帕帕下意识抓住她的手,脸有点红:“姐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,但是你能不能开口说话,你不说我猜不到——!”
还有一句男女授受不亲,他没敢讲出口。
所有委屈只能自己扛。
他站起来摸索,口袋里有一张小票,一个时尚打火机,一块老式怀表,以及刚才在保安室用过的胶带。
E姐拿走胶带,顺手在他脑门儿上敲了一下。
杨莉在那里一脸坏笑地充当旁白:“嘿嘿,想什么呢?姐姐们还能占你便宜?”
敢怒不敢言,敢怒不敢言。
俟青觉得这几人真的挺有意思的,也跟着多看了几眼,被帕帕委屈的小表情逗笑了。
帕帕戏瘾上来,冲着小孙嘤嘤嘤,被小孙嫌弃地推开。
几个人就像在度假,毫无负担地大笑大叫。
E姐把那几个蜥蜴人用胶带一个一个捆起来,见了几根树枝挂在上面,四个小伙伴一人拿一个,像钓鱼一样拿着,看蜥蜴人在随着大家的步伐摆来摆去,帕帕刚才聚集的几分羞耻感又消失殆尽,带头哈哈哈。
这家伙就是个小孩性子。
火焰的温度太高,胶带扛不住,不然俟青还会往那边走走。
而现在他跟随四人,往远离火灾现场。
他心里一动,拿出缩在口袋里的小布条,这家伙缩成一团,明显怕得不行。
俟青拿着它,凑到自己的脸旁:“你能听到声音?还是对温度敏感?”
“还装呢?我都没动过你你就卷了。
不过都天亮了,你怎么还没变回去?”
他把它翻来覆去地检查,“我看你也没什么特殊的,不如烤了吧。”
这家伙没啥反应,不过俟青感觉自己手上一股湿意,一股不明液体透过胶带溢出来。
不是吧,这玩意儿能哭?没眼睛啊?
杨莉走在他前面,听见他似乎在自言自语,回头一看居然是和小布条说话,顿觉索然无味,又把头转了回去。
俟青没察觉这道视线,他似乎难得玩出一点兴味,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布条不知是头是脚的地方,因为有胶带包裹在面上,听起来细小的“哒哒”
声,他问:“要不你说说,你是什么东西?说出来就放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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