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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有点伤感的,深沉的思想,你就能无缝连接打断我。”
沈漱流哭笑不得,“事情总往心肌梗塞的方向发展,怪离谱的。”
没有得风湿病,但是也没有听过这么潮的流行词的玳:“?心肌梗塞?离谱?”
这种只可意会不会言传的东西,沈漱流也不知道怎么说,一时哽住了,大眼看大眼,互相对视了两秒,两个人突然都笑了出来。
“你失忆之后话好多,”
玳边笑边说,“表情也多了不少。”
“是因为跟你,才这么多的。”
沈漱流也笑,凑过去,轻轻亲了一下玳的眼睫,“总觉得跟你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,做不完的事,总想找点东西跟你亲近亲近。”
“不是已经够亲近了么?”
玳笑着推了推他,“快叫人来搬这只黑背兽,天快黑了。”
“嗯,都听你的。”
沈漱流又把人亲了亲,才变了兽形,一声长长的狼嚎,惊了半林的鸟兽。
没过多久,远处的林空也传来了一声狼嚎,是穆的声音。
趁着他们过来还有一点时间,沈漱流干脆带玳去摘那溪边的水菜。
“没想到这里也有水菜,”
玳道,“好久没有吃了。”
“好久?”
“嗯,你都不记得我,应该也不记得了。”
玳语气平淡,回忆着过去眼神都柔和了下来,“你在家门口修了一个小菜园,种了很多菜,水菜,姜,蒜,瀑布果,芋头,果薯……”
沈漱流静静地听着玳回忆,心里的愧疚又上来了。
“我们还修了从山底到家门口的路,铺了平整的石板,种了小球花,像毛茸茸的小球。”
玳说着,仿佛还记得那个手感,“很好揉,但你老用这个理由弄我……”
“说真的,你的理由千奇百怪的,多吃了一块蜂糖也要动手动脚的……”
玳气不过,踢了一脚沈漱流,“干什么都要被你弄,害我有段时间差点连门都出不了。”
玳这一脚力气不小,沈漱流被踢得龇牙咧嘴,看着自家宽肩窄腰大长腿,声音低哑肤色白的伴侣,心里的郁气一扫而光,色色的东西顿时蠢蠢欲动。
但只是欲动。
还不敢直接动的沈漱流半垂着眼看玳,一语未动,眼神却像带了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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