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答应。
“缘已至此,何苦顾及那些伦理纲常?”
见弟弟仍未想明白,他又说,“况且宝宝可舍不下你。”
说完不等自寻烦恼的弟弟答话,把小菟塞进他怀里,做饭去了。
小菟正是长牙的时候,抱住猎户大手磨牙,咿咿呀呀唤爹爹,萧玉山心里一痛,以后如何能做小菟的爹爹?如今大哥不傻了,怎么还能跟他共享林宝,男人总有些独占欲,需让给大哥才是。
“小菟乖,叫叔叔。”
话一出口,心里酸得像灌了陈年老醋,将小菟抱在心窝上好一阵疼。
小菟不喜欢爹爹的硬胸脯,在他褐色的乳头上一揪,转转眼珠,奶声奶气喊了一声“娘”
,弄得猎户哭笑不得。
萧玉文做饭的功夫都是这几年跟弟弟学来的,晚饭照旧蒸上白米,炒了一道葱泼兔,林宝爱荤素搭配,于是又炒了盘青菜,再用井水冰了些时令鲜果,一齐端到中堂的竹床上。
林宝已经睡醒,醒来时发现小菟在床里边玩,金元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床上,和小菟同玩一只布偶。
“胖子下去!
脚上都是土,去去!”
黄胖子灵活的从床沿往下跳,熟练的跳到了圆桌上,用爪子蘸林宝的茶水喝,在人类发怒前,蹿到了中堂的竹床底下。
“被那傻子惯的像什么样子!”
林宝嘟囔两声,抱着小菟往外走,他已经闻到兔肉的香味了,想来猎户又做了葱泼兔。
“娘子背后偷偷骂我什么?”
萧玉文笑盈盈接过小菟,促狭道。
林宝还不适应傻子现在的模样,被他一看总爱面红心跳,支吾半天,最后让他不许总叫自己娘子。
到了竹床上竟不见猎户踪影,不由问道:“萧玉山哪去了?怎的不来吃饭?”
“闹别扭不出来,让我们先吃。”
萧玉文一副无奈地口气,“从小就是个别扭孩子。”
林宝简直惊掉下巴,猎户闹别扭?他大哥才刚好怎么就闹起了别扭?他要去亲眼瞧瞧是个什么模样,更要好好哄一哄。
轻手轻脚走到小东屋,里面没点灯,猎户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。
林宝挨过去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摸了一把:“你这是怎么了?大哥不傻了,快出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萧玉山把林宝手推开,坐起身看着林宝:“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媳妇。”
林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过了一会才弄明白,这是让他只跟那萧玉文好,顿时怒火攻心:“你是什么意思?当初是你强上我的,这会又装什么贞洁烈夫,大哥都不在意,你倒别扭上了,大喜事你一个躲在屋里干什么,滚出来吃饭!”
萧玉山闷不吭声坐起来把衣服穿齐整,像是怕人看一样,气得林宝转身就走。
做后三人还是坐在一桌吃了顿饭,林宝看着正常的傻子,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这些日子的努力总算没白费,傻病好了,脸也好了,可都是他的功劳。
俩兄弟也对着喝了不少酒,林宝觉得以往日子虽美,总欠了些圆满,如今再无什么憾事,不必看着傻子心酸,萧玉山也可以放下心里的伤,再不用看着兄长心生难过。
饭后兄弟俩都有些醉意,林宝先安置好小菟,把萧玉文扶到屋里歇着,再去看猎户,见他抱着沙发上的铺盖摇摇晃晃往外走。
“你干啥?都喝醉了还瞎折腾什么,赶紧睡吧。”
林宝拉住他往屋里拖,被猎户挣开,还醉意朦胧的喊了一声嫂子,顿时气得七窍生烟,再不管他。
之后几日,林宝渐渐习惯了好转的萧玉文,两人恢复了从前的亲热,只那猎户,搬回了自己简陋的小东屋,也再不同林宝亲热,还不让小菟叫他爹爹。
“娘!
抱抱!”
现在听小菟喊娘,林宝可以不用理,因为喊的多半是那猎户,自打他不让小菟喊爹,他就变成了小菟的娘,林宝每次只顾偷着乐,不去纠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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