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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自觉接下,随之就是苦笑,现下自己哪里还有心情喝酒?她宁愿此生再不饮酒,只要君姑娘能原谅自己。
“喝罢,你若能醉,未必不是好事。”
费渡说着,找了棵树靠坐着。
离朝也走过去坐下,旋即打开酒塞,猛烈地灌自己酒,也不运功,期望自己能醉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直言不讳,不过语气很是随意。
许是酒意冲头,她作了回应。
:“我……没忍住亲了她……”
“她是你心上人?”
“嗯。”
“心上人”
这三个字以前离朝不懂,但现下她明白了些,君姑娘确实是自己的心上人,是心里唯一的人。
她可以为了她抛弃所有、承担所有,哪怕不忠不孝、良心难安,哪怕被千万人唾弃她也愿意。
很疯狂。
正因为疯狂,所以她才拼命抑制、忍耐,可现在覆水难收……
“她不喜欢你?”
“我不知。”
离朝只知君姑娘最在意的是其师姐……说实话,她很嫉妒白姑娘。
“那她讨厌你?”
“现在应是讨厌的。”
即使不愿承认,这也是事实。
“应是?哈,莫仅凭臆测就胡思乱想。
即使你再如何了解她,你也不是她,她若是未直言讨厌你,那么就不是讨厌你。
你该去问她,若她说了,你再消沉难过也不迟。”
闻得此语,离朝揪起眉,说:“可她不愿见我,她让我‘莫跟着她’。”
“‘莫跟’,又不是‘莫再跟’,约莫你是想跟人家到住处去吧,在刚吵完架之际。”
“唔,嗯。”
“那就是了,谁刚吵完架都暂且不想见对方。
你明日去寻她,发挥你锲而不舍的本领,只要坚持待下去,她会见你的。”
说着,费渡打了个哈欠。
“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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