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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在无知的年纪,越容易分化出异类。
☆、忍不住吻你
两天前
“池先生距上次光临寒舍已有两年之久,老朽还以为您不会再踏足这个穷酸地方了。”
距离市中心两个小时车程的偏僻商街鱼龙混杂,形形色色的人居住在此,池锐再次踏入那道腐锈的铁门,顺着年代久远的老楼梯往四楼走来。
莫约六七十岁头发灰白的老头在屋里独自下棋,老人盘膝而坐,脚边是一只发福的橘猫,很是慵懒地窝成一团。
池锐到他对面跟着坐下,随手摸了一枚棋子。
“您说的没错,这一回我遇上大麻烦了。”
老人笑笑,“池先生向来精明,老朽能帮你什么?”
“老头,别明知故问。”
就因为酒后做了糊涂事,池锐差点没被记者的唾沫星子淹死。
他昨晚在酒吧是第一次和余味见面,酒精麻痹了神智,他错把对方当成伊凡强行扑倒了。
池锐手里的黑棋刚刚落子,老头摸摸橘猫的脑袋,淡然开口。
“事已至此,结婚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那不是毁了人家一生吗。
以前你说我是注定孤寡的命理,起初我不信,现在看来也许我真的是天煞孤星的命。”
池锐的父母尚在人世的时候与眼前的占卜师交好,18岁成年那天老人献上祝愿,说他这辈子极有可能孤独终老。
七次恋情皆没有好结果,池锐才做好单身至死的觉悟就惹上余味这个麻烦。
他攥紧掌心的棋子,脑海里映出余味惊恐失措的脸。
“是我造成了尴尬的局面,他是无辜的。
结婚可以堵住媒体的嘴,但若是把我这孤星的煞气传染给他,我不就是害了他余生吗。”
老人抿了抿瓷杯里的热茶,“KG馆长的儿子患有失语症,本来就很难觅得真心相待的伴侣,只要你好好待他弥补那孩子受到的伤害,事情就会迎刃而解。”
池锐还是迟疑不定,“但是......”
“早就提醒你不要过早的谈恋爱,该来的不会缺席,你那些不靠谱的前任啊总有一天会成为你的绊脚石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池锐没听懂老人的话中意,一头雾水,只见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红纸条,上面有毛笔写上去的他和余味的生辰八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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