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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芜双手死死抓住苏墨的手,无助道:“可是公子明明答应了我的。”
“是你先应了我的,不是吗?”
苏墨反问道,继而轻嗤一声:“说是忠贞,结果,却是一字也不信,姜芜你可真是行。”
姜芜顿了顿,胸口处的地方却被他一指抵住,“所以说当时是逼无可破?还是心甘情愿?”
半晌,周遭一片安静,只几声屋外树下传来的阵阵蝉鸣,聒噪而又惹烦。
苏墨收了手,低笑出声,“真是可笑。”
“所以,我哥哥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”
姜芜再次恳求般地问道。
苏墨站起身,拍了拍褶皱的衣袍。
姜芜因是坐在床上,头顶只堪堪道苏墨的腰际,她需得稍稍仰了头,才能看清他。
“后日回京。”
苏墨两指捏住她下颌,不是询问,就只交代地道。
良久,姜芜点头,“好。”
“可若是你这次再骗我,我下手绝不留情的。”
姜芜咬唇,脸色苍白,再次点头道:“好。”
苏墨手心往上,捧住她侧脸,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挲摩着她下唇,忽地,他俯了俯身,两人近到彼此之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、听到对方心跳。
他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她胸腔里的那颗跳跃的心脏,眼神微黯,薄唇落于她有耳疾的右耳上,面无神色地小幅度张合,“不是说了好么?你还在怕什么?”
他话一落,姜芜搂住了他脖颈,勾着他俯身,主动堵住他的唇。
“我说过的,若是你胆敢再骗我,我绝不会留情的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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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十八。
一行人正式回京,同来时的不一样,这回并没有再走水路,而是走的官道。
临行前,袁侪邦装模做样的还在郡守府内设了宴席,一方面说是为表此番苏墨和晋南王来了这乐晋,另一方面,是先为苏墨践行。
苏墨不喜这群官员,面上再怎还是强强将那股倒胃忍了下来,说着一些官场话。
整个宴席上,袁侪邦时不时就要吐槽几句那群劫匪,将其条条罪行明明白白地再次摆在了台上,明话暗话,全是不加掩饰的羞辱,其他官员碍于有晋南王在,直直点着头附和,丝毫不想当初他们也曾想过如何与劫匪勾结。
苏墨知姜芜不喜听,早早地带她离了宴,问她想要再去宜湖看看吗。
姜芜摇头,说是明日还要一早赶路,就算了,不想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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