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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日期上看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时间跨度间隔好几年,前半部分的日期应该是奶奶还在读书的时候,后半部分的日期似是在那封信的落款日期之后。
最后一个记录日期停在他父亲出生后不久。
大概那之后这本笔记本就被尘封了。
这本笔记本的出现让白行寻摸出了一点可做的事情,研究那些草稿笔记的内容。
很快研究从理论衍伸到了实践。
第一个被他毒死的是他从花鸟市场买来的一只白文鸟,毒死前他还好好养了一个星期,他那性格有点木讷的父亲,对于自己这个奇怪儿子开始养小动物还表现出些许支持,并赞助了一大袋小米,后来鸟死了,那袋小米还搁在厨房的一角没有拆封。
父亲大概是为了安慰他,很快又买了一对白文鸟送给他,说,鸟儿这种生物怕孤独,一定要成双成对养。
白行静静地看着在严谨科普的父亲,一直把父亲看到心虚得走了,留下桌上那只木制的鸟笼,笼里两只小白文立在栖杠上,灵动地晃着小脑袋。
这两只鸟后来也失踪了,只留下一个干净的空笼子一直挂在阳台上。
没过多久,白行重病一场,病好后,这对父母终于稍稍有些为人父母的意识,只可惜意识远不敌他们对科研的热情,让两人放下“旧怨”
在家看顾一下孩子是万万不可能的,于是两人便托了一个共同的朋友代为照看。
说是代为照看,其实就是假日里看顾一下孩子。
这位朋友的工作室在白行家附近,而这人就住在工作室里,所以白行休息天从呆在家变成了呆在这人的工作室,工作室里养了许多小白鼠小兔子,做什么用的不太清楚。
从某天开始,小动物偶尔一两只莫名失踪,不过数量不多也就没有人深究。
除开这间工作室,假日里白行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图书馆。
暑假快结束的一个傍晚,他坐在图书馆最平常不过的一个角落里默写苏东坡的词。
默到一半,忽觉得对面无端冒出了一个人影,抬头一看是位女生,女生冲他笑了笑,他看出来,那笑容很假。
向来不缺向他表示友好的女生,他早习以为常。
意外的是,女生开口说话却发不出丝毫声音。
女生指了指他写的字,令他意识到或许对方是个聋哑人?
看她这般,白行想着用纸笔和她交流,客气地将她打发。
结果女生的反应太过奇异,且更加难以理解的事情紧接着发生,女生拿不起他推过去的笔,甚至在他想确认女生是不是“手”
有问题的时候,女生居然凭空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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