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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“你说得对,她和娘亲真的很像啊。”
“对吧对吧,我对娘亲印象不深,可我记得爹书房的画像,没有“什分像,也像了七八分了。”
“不。”
李培摇摇头,“是性子像,我们娘亲也是这样,看着温婉,凶起来呀可狠着呢。”
“啊?”
李培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,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,这人长得像,连性子也像?他握紧了手,心里忍不住地去猜一个不可能的可能。
李嫣然让秋雨不要将这事说出去,要烂在肚子里,谁都不能说。
秋雨心疼她,也知道女子的名声重要,点头答应。
等回到了梧桐苑已经是下午了,她回了屋子,就让秋雨打了水来,她将手腕放在水里,不停地搓着手腕,恨不得将一层皮给搓下来。
秋雨看着难受,上前抱着李嫣然,李嫣然看着娇娇小小的,比秋雨最小的妹妹也不过大了两岁,心疼地说:“夫人,没事了没事,那人不在,你的手也洗干净,别再搓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李嫣然含着泪,噎下喉间的哽咽,吐了一个字,“脏!”
“夫人冰清玉洁,哪里也不脏,”
秋雨摁住她的左手,小心地看着被搓红了的右手腕,“都红了,得上药,夫人。”
李嫣然没开口,点了点头,神情怔怔地看着外面,秋雨去取了药,小心地给她上药,“夫人,你是奴婢见过最纯善的女子了,你没有不好的,那人说的话是狗屁,你千万别当真。”
她低下头,轻轻地问:“但他也没说错,我确实只是一个妾。”
秋雨慌了,“夫人,你虽然是妾,可王爷对你极好。”
“也不知道能好到什么时候了。”
她苦笑一下,她还同他置气,明明她一个妾室,仰人鼻息,靠的就是他的宠爱,还自大地与他生气。
她,有什么气好生的,无论是什么错,都该是她的错才是。
怪她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,硬是仗着他对她的宠爱,没皮没脸地闹着小性子,她有什么资格同他闹。
从她被无声无息,随随便便地被抬进了侩王府那一刻起,她的人生就注定了,从此只能仰仗着他而活。
她的喜怒悲欢都该随着他而动。
“夫人,你实忌不要这么想……”
秋雨想劝着,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,毕竟常言道,宁做穷人妻,不做富人妾。
一般女子,只要不是求荣华富贵的,自然会选择名分,名正言顺,方能挺直了腰杆子。
“没事了,秋雨你也去休息吧。”
“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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