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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一声,刚刚还用高亢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女人,声音陡然就断了。
她眼泪显然是一直强忍着,就这一会儿就破堤而出了,跟不要钱一样,哗啦啦的流了下来。
她扭头毫不犹豫地抱住了高歌,死死的抱住了她,一边喊:“你怎么出了这种事都不告诉妈妈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你自己忍着多难受啊。
”一边捶着高歌的后背,一下一下的。
那种捶并不疼,在高歌感觉,那更像是一声声用行动表达出的感情,捶天捶地,捶问高歌的同时在捶问自己,为什么没能早些发现女儿的不对?
她几乎不能抑制自己的感情,她没上过几天学,她没有多少文化,她年轻的时候在工厂里干活,没工作后就在街头摆摊,靠着一声声的叫卖为整个家做自己的一份贡献。
她的声音并不好听,她不柔美,也不温和,她高亢到了最难过的地方会边哭边骂,“我那么好的闺女,怎么遇到了这种王八蛋,天杀的东西,他怎么出门不被撞死,我可怜的闺女啊。
”
高歌任由她抱着,将脑袋死死的抵在她的肩膀上,默默地流着眼泪顺便劝着她妈,“妈,没事了,已经过去了。
妈,我没事的,我特别坚强,我随你。
”
高妈妈就说:“你随我这个干什么呀。
”
他们哭,高于成在旁边也哭,不似两人嚎啕大哭,男人的哭要委婉许多,他只是不停地眨着通红的眼睛,吸着鼻头,试图把眼泪咽进去,可最终,却慢慢地落了下来。
好大一会儿,三个人才缓和过来。
高歌一点点的拿着纸巾帮她妈把眼泪擦干净,还劝她,“已经好了,现在证据也找到了,证人也有了,他已经批捕了,会受到惩罚的。
妈,你别哭了。
你哭的我太难过了。
”
高妈妈就说:“真能抓住他?能判刑吗?”
高歌就回答她,“他一开始就关进去了,在看守所呢。
律师说如果能定了,他是强奸性质恶劣,可能能判好几年,不过现在说不准。
”然后高歌就问他们,“你们怎么知道的?怎么突然来了?”
高妈妈就说,“咋知道的,家里都传遍了,他们都说看了你的视频,我专门到网上看的,食堂的那段。
还有,赵家的人找上门来了,找的你爸单位,你爸的领导叫他上去,结果到了办公室是赵家的人,他们家说要和解,可以给钱。
”
高于成在旁边说,“说……说给一大笔钱。
”
与此同时,此时正是中午,陈娇如往常一样在四食堂忙碌。
周末别的食堂学生可能会少点,可他们这边是小炒,很多人会改善生活,所以一点都不松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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