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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哥说,有些事他想跟你说,你可能会感兴趣。
”
我拍拍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头,笑嘻嘻地说:“真对不起,吧啦姐姐现在对啥事都不感兴趣。
”
两个小破孩互相对看了一眼,其中一个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给我,相片有些模糊,一看就是偷拍的,但很轻易地认得出是谁。
“黑哥说,他有很多这样的照片,你要是愿意去,他可以全送给你。
”
“他在哪里?”
“在他姨父的房子里。
”
哦呵,那房子原来还没卖掉。
我转身,大踏步地朝前走,两个男生远远地跟着我,我回头,大声地朝他们喊:“回家喝奶吧,你吧啦姐还找得到路!
”两个男生并没有离开,依然远远地跟着我,跟就跟吧,要不是大姐大,谁愿意跟着她啊。
门没有锁,灯也没有开,我进去,黑人坐在黑暗里,我看不清楚他的脸。
雪越下越大,雪花从破旧的窗户里飘进屋子,屋里屋外,一个温度。
但黑人只穿了一件薄毛衣。
黑色的矮领毛衣,胸口上有个张牙舞爪的字:闷。
我问:“你这件戏子一样的衣服哪儿弄来的?”
“抢的。
”他说,“一个大学生的。
”
“人家没告你?”
“告什么,我请他喝酒了。
”
我把怀里的相片扔到他面前:“你不觉得你特无聊?”
“我是为你好。
”
我捞起面前一根小板凳就往他面前砸过去:“我警告你,他就要高考了,你要是影响到他一丁点儿,我饶不了你!
”
黑人没躲,板凳砸到他的额角,一道深深的印痕,血流了下来。
他满不在乎地用毛衣袖子把血擦掉。
吸吸鼻子说:“cao,你为了这么一个下三滥,值得吗?”
“你再骂一次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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