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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点睡吧,”我说,“明天我还要到市里去出差。
”
“是去送画吗?”他说,“我明天没课,替你当劳工吧。
”
“不是。
”我说,“是去见个朋友。
需要两三天。
”
“好!
”他站起身,伸个大大的懒腰,“休息!
”
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。
小屋不是很隔音,我甚至能听到他在那边换衣服,脱鞋,上c黄拉被子的声音。
我打开我c黄头柜的抽屉,那里面有个手机。
我还记得那天,许弋给我打了最后一个电话,告诉我他将用自己的方式来替米米复仇。
我没来得及劝阻他,当我和赵海生赶到酒吧的时候,爆炸已经发生了,到处都是人,我们的车没法停,只好绕到酒吧的后面,正好看到他从酒吧的楼上跳下来,满脸都是血。
我一眼就认出了他。
我把他拖上车,他的头部受了重伤,看上去奄奄一息,我们把他送进了医院,他身上并没有别的东西,除了这部手机。
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才醒过来,因头部被燃烧的房梁击中,左耳听力失聪,不再记得过去。
我看到媒体上的报道,他在那天的火灾中一共救了十三个人,在最后的爆炸中“失踪”。
关于他的报道是双面的,有人称他英雄,也有人说他是元凶。
他并没有亲人,只有一个养父,连DNA测试都困难重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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