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血契双生的代价
“我……”
毛羽嘴唇颤抖，心脏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，挤出的字却如同蚊吟。
“选……”
可“选择”
二字还没出口，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脊椎传来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！
他闷哼一声，背部衣衫炸裂，一棵扭曲的树灵竟从他血肉中钻了出来，枝丫疯狂舞动，发出凄厉的尖啸：“你斩断双生契约的每一根血脉，都在让虚空之主吞噬更多世界！”
树灵的声音尖锐刺耳，如同玻璃划过黑板，毛羽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，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扭曲变形。
他踉跄后退，难以置信地瞪着那棵从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诡异树灵。
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？
就在这时，漂浮在半空中的白璃残魂突然化作一团血雾，如同盛开的彼岸花，妖冶而诡异。
血雾飘散，落在了盛萱的凤凰簪和雷瑶的巫纹之上，原本华美的饰物瞬间被染成了妖异的猩红。
毛羽心头一紧，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突然，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混乱的局面：“你选择弑神还是新生，都逃不出虚空之主的计算。”
一位银发女子凭空出现在时空乱流的边缘，她身着素白长袍，手中握着一只古朴的沙漏，沙漏中倒映着无数个毛羽的死亡场景，每一个场景都无比真实，无比绝望。
她是洛清，时空的观测者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，仿佛早已预知了结局。
洛清的话音刚落，时无涯的机械躯体突然分裂成十二具，每一具都握着不同女主的意识碎片，如同提线木偶般扭曲着，挣扎着。
时无涯的声音冰冷无情，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：“看看你爱的女人们，正在替虚空之主吸收因果！”
毛羽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，他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，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，与他相依相偎的女人们，如今却成了虚空之主的傀儡，他的心如刀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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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他发现自己的左手小指正在化作金色的符文，如同某种古老的咒印。
与此同时，系统界面重组出三百年前的献祭影像：林老将婴儿和银发女子同时献祭给虚空之主，而巫族长老竟在暗中将两人的血脉与时空本源绑定！
原来，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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愤怒，绝望，悔恨……各种情绪如同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，毛羽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，他猛地举起右手，就要斩断自己的手指，斩断这该死的契约！
“停下！
你每断一根手指，苏墨就会吞噬一个女主的魂魄！”
树灵发出凄厉的尖叫，阻止了毛羽的动作。
毛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，他的目光落在那些被操控的女主身上，他该怎么办？
是选择牺牲自己，还是牺牲她们？
“你没有选择……”
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虚空裂隙中传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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