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它,浑身充满一股冲动,一股冲到她楼下,把她带走的冲动,他要带她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再吻她、抱着她,让她一秒钟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。
“小雪,我很想你。”
周述的声音无奈而苦涩,“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想。
你一离开,把我的思想都带走了。”
这话透过听筒钻进程幼雪耳朵里。
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情,但她想说,她懂周述的意思。
思念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。
它不会因为距离短就变得浅薄,也未必会因为相隔远就变得厚重,想念的轻重是你在那个人心里的重量。
程幼雪咬了咬唇,还肿着,这么一碰,有些疼。
但她还是咬下去,用这种办法纾解她的思念:“你什么时候学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了?”
这就是甜言蜜语吗?
周述不觉得,这都是他的心里话,他怎么想的,就怎么和她说的。
程幼雪不和他掰扯,再多说几句,非得见面不可。
她转而催他快回宿舍:“学校里也不是百分百安全,都这么晚了,你不许在外面瞎晃。”
“好。”
周述站起身,也不能再放肆,“我现在就回去,能不挂电话吗?”
程幼雪笑
道:“还得我远程送你啊?”
“是陪。”
他说,“你陪我。”
两人举着电话,一个行走在校园小路上,一个靠坐在水台上。
他们话不多,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就是最好的抚慰。
不过安静了一会儿,程幼雪倒是想起一件正事来。
她今天从少年宫出来前,接到一通电话,是她的舞蹈启蒙老师丁老师给她打的。
两人上次偶遇后,就留了联系方式。
丁老师说她有个朋友五一前要在海城举办一场演出,其中有一段歌舞表演,原本的舞蹈演员不慎在几天前崴了脚,朋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演员救场,就麻烦到丁老师这里来了。
丁老师看了舞蹈彩排的视频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程幼雪。
“我也看了视频,是有些难度,但现在抓紧练,也不是不行。”
程幼雪说,“你说我答不答应呢?”
周述不左右程幼雪的想法:“都好。
你要是跳,我就是你的观众;你要是不想跳,我替那些看不到的观众可惜。”
程幼雪又是笑:“你是不是还没看过我跳舞?”
她高中那时虽然是校舞蹈社的,但她都是代表学校去比赛,几乎没在学校里表演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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