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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白“呸”
了一声,“你皮痒?我看最该收拾你。”
程瑶双好像很是感慨似的摇摇头,摸着下巴状似有理有据地分析说:“虽然说后来唐疏夜对你好像挺一般的,可是这关键时刻,你看,对吧?昨天那么大的雨,他回来听说你不在,伞都没来得及撑就出去找。
回来以后又是找人服侍你,还从宫里揪了个太医过来给你把脉怕你得风寒,又是罚了一堆下人,说没看住你。
这兴师动众的,可真不像他的作风。”
江月白听完她一大段看似有理有据实则狗屁不通的分析,说,“太医,哪个太医?给瑾瑜看身子的那个?”
程瑶双无奈,“你看你这怼上我了不是?咱们得就事论事,单从这件事上来看……”
江月白哼了一声,程瑶双见她怒目而视,只好伸出三个手指发誓道:“我发誓,我跟你绝对是同一战线!
绝不轻易原谅!”
作者有话要说:江月白:脑阔疼。
程瑶双:你不对劲。
江月白:(飞起一jio)
☆、算命
这两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一时接受不了,从瑾瑜怀有身孕到她自己雨夜出走,还有心里那隐约的不安和焦躁都让她心乱如麻。
江月白拿过一方纯白的方巾慢慢擦去了眼角那出界的眼线,沉默了一下说:“你不知道,我俩成婚那纯粹是出于现实原因所迫,又不是什么爱的结合,有今天其实也怨不得谁。”
程瑶双到底还是站在她这边的,为唐疏夜说两句好话也是因着盼他俩能好,见江月白自己反倒为那人开脱起来,有些怒其不争地拧了一下她的胳膊,“你还给他说好话呢?怎么就怨不得他了,那婚礼又不是谁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娶的!”
江月白一点一点把画好的眼线擦掉,简单地涂了点胭脂添添精神气,“是,这件事上我们两个都有份。”
当初为了保她出狱,免她死罪活罪,为她安全着想,还有因着她这张酷肖那个名叫陈白筱的女子的脸,他娶了她。
因为自己当初懵懵懂懂应下的承诺,以及谢风轻的话似乎对她有着不能反抗的力量,她嫁了他。
她始终都不太有勇气问出口,为什么谢风轻的那番话,会让她不由自主地答应,无法拒绝?
可以肯定的是,他的确是个神秘的人,他身上有太多秘密。
包括他接近她的目的,她都无法清楚得知。
那时候特别想知道原因,想知道一切,可是总没能找到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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