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怔了一下,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,像濒死的野兽。
“你回来了!”
男人手指抠在门框上,指甲崩出鲜血:“不……骗子……你不是他!”
陈誉含着那个微笑,闲适淡然的看着他,他从始至终一个字也不曾说过,可男人知道,他在嘲笑,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自己:“我不是他,我比他自由,比他勇敢,连眼光都比他好,我选中的稻草带我离开地狱,而你选中的我,将送你离开人间!”
他起身,轻轻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绝望的哭喊很快便听不到了,他应该好好享受针头刺入皮肤的滋味,赶来的狱警怀疑他用了某种手段刺激病人,可陈誉站在阳光下,满眼写着无辜。
闫驰火急火燎的赶来,臂弯里躺着一件厚实的外套。
“为什么来这种地方,”
闫驰把外套披在他肩上:“疯子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他逆着光,仍然可以看清那双深邃的眉眼。
“确实不大好看,”
陈誉说,他挽起闫驰的胳膊,迎着夕阳微笑,“晚上可以吃巧克力蛋糕吗?”
“巧克力的味道不是早就分辨出来了吗,还是你只是喜欢某种奇特的食用方法?”
火红的夕阳遮不住陈誉微红的耳根,少了病性的加持,他的羞耻心渐渐生长出来了,可他抗拒不了闫驰的蛊惑,他总是把食物抹在什么地方引着他去吃,药引品行恶劣,可偏偏情最浓时味觉最是灵敏。
他们把这种游戏称为康复训练,于是便发明了很多……
呃……食色生香的玩法。
余生很长,他们有大把的时间,慢慢尝试。
正文完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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