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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地间寂静,二人心跳剧烈,他们都尽量显得镇定。
他全神贯注的分开她的腿,目的明确的去看她的伤。
她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面前,他的眼神冷静而专心,迅疾的寻到了伤口。
很清晰的剑伤,伤势不浅亦不深,伤在她的腿根窝处,易元简脸色骤然一沉,他赶回去的并不及时,迟了,迟的痛心,没有能万无一失。
温汀滢平息着呼吸,轻道:“幸好他的剑刺错进了地方。”
易元简紧抿双唇,眼神冷凝,用力从中衣撕下一块棉布,小心的覆住她的伤口,仔细的为她包扎。
温汀滢睁眼望向天际,天高云淡,她漫不经心的告诉他道:“他本是要用剑刺进我的阴-户,当他的剑刺来时,我借与他攀谈之际暗暗动了动身子,使他的剑刺偏了地方。
剑刺入肉里时很疼,我没有动弹,以免他知道自己刺错进了地方而恼羞成怒。”
听着她平常的语声,易元简的心情很复杂,如鲠在喉。
温汀滢轻道:“幸好我还活着,且无大碍。”
她因避过了一次要命的危机而觉得幸运,正如她柔软的处事,面对险境、恶意、虚伪时,她所具备宽阔的接纳能力,不怨天尤人,不畏葸退缩,朝着柳暗花明的方向去博,只能尽力而为。
易元简一言不发的为她穿好衣裳,可想而知她在独自应对波中月时的沉着与无助,却难以想象她有多坚韧。
温汀滢坐起身,发现他情绪低落的敛眸,柔声的道:“怪我,我没有本事使波中月住手。”
易元简抬眼看她,若有所思。
温汀滢轻问道:“伤口会留下疤痕,平王殿下会嫌弃吗?”
易元简眼帘一垂,胸腔忽然震痛,热血急涌,涌在喉咙。
温汀滢审视着他的沉默,他寂然至极,仿佛有难言之隐,浑身被一层悲凉之意笼罩,她看在眼里,心中莫名悸动。
过了片刻,她轻道:“我身上还有一处伤。”
易元简立刻再度抬眼看她。
温汀滢轻快的撩起衣袖,把雪白胳膊上的伤处示给他看,是一片擦伤,被波中月从马背扔在地上时擦破了皮。
易元简皱了皱眉,从怀中取出手帕,默不做声的去为她包裹伤处。
温汀滢美眸一眨,轻柔的道:“在用手帕包裹之前,你可不可以先帮我舔舐伤口?”
易元简一怔。
温汀滢认真的轻道:“听说这种擦伤经人舔舐之后能痊愈的快。”
易元简道:“像是谬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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