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阮棠说。
顾云深用冷水扑了把脸,只觉得手脚无力,扶着洗手台艰难地深呼吸缓神。
阮棠挠挠头:“而且,我又不太会说话……”
顾云深接过阮棠递来的纸巾胡乱擦了下脸,说: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
阮棠为难地拧眉,“你是富二代,富二代怎么还要被灌酒啊。”
顾云深笑起来,阮棠从来不避讳他的身份,他知道他有钱,也不介意宣之于口。
“生意场就是这样的,自己还没做出点成绩的时候,谁也不认你。”
顾云深捏了把他的脸,又摸了摸,说道:“还是那么红,难受吗?”
阮棠摇头,自信地吹嘘:“和你说过啦,我酒量可好,而且我也没喝多少。”
但是——酒量不错,体质却好像差一些。
这几天他经常跑去找顾云深,晚上才回来,冷风吹多了就感冒了。
阮棠本想靠免疫系统硬熬,然而感冒却总不见好,甚至发起烧来。
顾云深让他和辅导员请了假,把人带回家照顾。
虽不是高烧,但持续了两三天都没有退的迹象。
总是吃了药就退烧,药效一过便又发起高热。
阮棠难受的时候就不爱说话,身上痛头也痛,自己蜷在床上苦熬。
顾云深从后面抱住他,帮他按摩太阳穴。
“明天我们去医院。”
如果不是阮棠还虚弱着,定会从床上蹦起来。
“不去。”
他说,“我不去,不打针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“我不去!”
阮棠扯着嗓子喊。
“这还不去?”
顾云深叹气,眼下一圈青黑,他抱着闹脾气的小火炉,“声音哑得跟唐老鸭一样。
前两天特意带你去吃了清淡的杭州菜,还非得让师傅放上小米辣,嗯?”
“就要放就要放!
万物皆可小米辣!”
阮棠嘴硬道,气得吭哧吭哧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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