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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他说要再去拿杯喝的就不见了。
我去找他,但哪里都看不到他的影子。
最后我发现他是在洗手间里,在厕所的隔板后面激烈地操着什么人。
——我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快乐和我理解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。”
他苦笑了一下。
“我一个人离开了派对,在一家酒吧里喝酒。
后来我给泽诺发短信说我们暂时分开一段会更好些,他几乎是马上就回复了同意,看起来这似乎让他如释重负。
……再后来,那家酒吧不肯再卖酒给我,我又去了别的地方,喝更多的酒一直喝到断片,烂醉如泥地倒在街头。
——就像我那个混账恐同老爹形容过的一模一样。
“那天晚上我睡在街心广场的长椅上。
夜里很冷,我醒过来一两次,但动不了。
我想起来当年我爹就说过因为我是个该死的变态,我的脑子里全是些不正常的想法,所以我那个伟大爱人的理想也是其中之一。
——我头一回觉得他说得居然一点儿不错,多么的讽刺。
“天快亮的时候,我清醒了一点。
有个人过来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,我就跟他去了他住的地方……那是我第一次和泽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。
我甚至都没怎么看清楚他的样子。”
埃瑞克不自禁的握紧了他的手。
但菲里克斯轻轻地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他平静地说。
“这些事早已经不让我难过了。
我只是很难谈论它们,因为我感到羞耻。
——非常羞耻。
“这之后我们还是在一起工作。
泽诺说只有傻瓜才会让私人关系影响事业,而我也不想退出那个项目。
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我很在意。
另一方面,我也还没有放弃那个赚许多钱的梦想。
“我们和投资人签了协议,成立了初创公司,要在一年里完成所有的指标就能进入下一轮融资。
因此我每天都工作到深夜。
要是在那之后我仍然睡不着的话我就会去那些同志酒吧,跟我遇到的随便什么人睡觉——只要有人想同我睡的话。”
他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当中还发生了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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