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器感觉寒气罩体,抖了一下,说:“是螭王爷,螭王爷暗中派人保护曲庭妩。”
“曲庭妩是宫苍虚的妹妹,是皇室血脉。
为何不认祖归宗?”
墨宁抬头望着星空,“罪臣曲夷。
是了,杀父之仇。
有骨气。”
墨宁不禁为曲施的筋骨点赞,暗中也对螭王爷生出一丝好感,原来螭王并非冷血毒王。
墨宁往屋里走,抱起宁庭便往外走去。
宁器一看明了,紧跟而去。
夜晚的京城灯火通明,缑修吾从楚卉楼出来,坐在当街的酒楼上饮酒,看似醉眼眯看这人间熙熙,实是鹰眼如勾,冷冽精明。
突然缑修吾瞳孔一收,愣怔地盯着:“宫墨宁?竟如此完好无损。
那样的一场绝杀局,竟让他完美逃出生天,脸上竟连道疤都没留下,命真大!”
缑修吾的眼神自然是格外地好,异于常人千百辈,此时脸上的表情转瞬间已过万千,敬惧、嘲讽,或者还有内心的羡慕,一个男子竟有如此绝美颜值:“原国国柱,名不虚传,果真是我最强劲的对手!”
酒杯被缑修吾无意之中捏得粉碎。
墨宁怀里的宁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,四处打量了一下,拉了一下墨宁的衣袊,说:“爹爹,带我去哪里?”
“看病,你发烧了。”
墨宁的语气温柔。
“找娘亲!”
宁庭的眼神一扫病怏怏的蔫状,马上就有了神采。
缑修吾也看到了宁庭,眼里有了意外:“这个原国国柱,竟然有儿子了,这是何时的事情?”
笑着的眼角闪过一丝阴毒。
宁庭粉红如玉的脸映着灯光有如粉雕玉琢一般,抬眼四处张望。
当宁庭看到缑修吾时,浑身一哆嗦,猛地往怀墨宁怀里缩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,宁庭?”
墨宁问。
“爹爹,怕。”
宁庭声音有点抖。
墨宁脸上寒气乍起,顺着宁庭的眼神看去,缑修吾已经起身离开。
墨宁低头道:“不怕,爹爹在。”
说着,把宁庭往怀里抱紧。
一柱香的功夫,宁器引着墨宁到了曲医小院。
墨宁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府扁,心中便想:“曲氏确是医药世家。
只是当年的情形,自己尚且年幼,亦不在京城之中,许多事情不甚了解,若想知道,还得细查。
似乎也没有这必要,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。”
宁器已经敲开了曲府的门。
曲庭妩亲自开的。
宁器施了一礼道:“大夫,晚上打扰,只因公子又发烧了。”
曲庭妩有点惊讶,抬眼看了一眼墨宁,心里一跳,这男人长得太妖孽,有种摄人心魄的美,然后看向宁庭:“确实是发烧了,怎么会?进来吧,让我看看。”
庭妩一看到宁庭,就挪不开眼睛了,软软萌萌,精雕玉琢,和他爹还真像。
庭妩从墨宁怀里接过宁庭,当庭妩微凉的手指滑过墨宁温热的手掌时,两人都心跳加速,竟然脸都微红了。
宁庭扑到庭妩怀里,软萌地喊到:“娘亲。”
庭妩皱了一下眉头,轻轻地说:“我不是你娘亲。”
“你,就是,我娘亲,我,不会记,错的。”
宁庭哭着说,泣不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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